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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我的赛博案底

熔岩之上[烈火浇愁阅读体] 二

人设属于甜甜。


ooc属于我。


盛灵渊时间线为三千年前天魔剑刚断时。


其他人时间线为宣玑刚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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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所以说,我们旁边的这一波古人,就是来自大齐,而那位,是齐武帝盛潇?”


41:“是的。”


“刚刚在屏幕里见到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真人了!”有小姑娘高兴地说,“真人比大屏幕里的还好看啊!”


宣玑听见了,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不爽的情绪,似乎还带着点醋味。


他愣了愣:“我这是……吃醋了吗?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吃醋?我又没有喜欢的——”想到这里,他突然卡了壳。“我没有吗?真的……是这样吗?”


“话说,我记得大齐时候说的也不是普通话吧,那我们是怎么听懂他们,或者是说他们听懂我们说话的?”


“这个嘛,因为我们这儿有专门的翻译器,一个人说出的话到了其他人耳中就会变成他们各自所常用的语言。”


【启正皇帝名声不怎么样,那些江湖艺人编排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他们说他出生在父兄的血泊里,生而不祥。


他们还说,他杀母、弑师、焚书、禁言、蓄佞、穷兵黩武、残害忠良。


可在年轻的太子心里,这是他唯一的亲人。】


“我觉得陛下看起来挺温和的呀。”


“我也这么觉得。”


41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盛灵渊喊道:“陛下,您要不坐过来吧。对,就这儿,宣玑同志旁边。”


于是,人皇陛下就这么移了位,成功坐在一堆现代人中,并和周围一堆小姑娘交谈甚欢。


宣玑此时的目光幽怨得犹如丈夫在外面招蜂引蝶而吃醋了的小娘子一般。


“怎么说呢,武帝当年一统九州,也是功过相抵。”


“其实现在看来,陛下也是有温柔的一面的。”


盛灵渊并没有多说什么,在他看来,后人的评价,不论是赞赏还是贬低,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盛灵渊的一生,倒也可以说是一个悲剧。


【太子深深地伏在地上:“皇父春秋鼎盛……”


盛潇脸上浮起一点笑意:“怎么,你是打算让我干到垂垂老矣、还是入土为安啊?你叔操心半辈子了,心疼心疼我吧——禅位的诏书,章博和冯春手里各有一份,老冯是你父亲生前的至交,会护着你的,不要怕。”


太子的眼圈红了。】


杨潮思考了一下:“现代史书上都说齐武帝在后期极为暴虐,喜怒不定,残虐嗜戮、颠倒纲常,可按照这本书上所讲,似乎也不全是这样……”


“至少从现在看来,齐武帝对于自己的侄儿还是很好的。”


【启正帝说一不二,太子不敢违抗皇命,只得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到界碑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那男人一眼,见盛潇在佩剑前席地而坐。


那一瞬间,太子心里忽然无端生出一点诀别的感觉,随即他一甩头,又觉得自己是被热得发昏了。他跪在界碑前,一丝不苟地朝玄衣男子的背影行了礼,便连夜赶回京,奔赴自己的命运去了。】


这太子的直觉还是挺准,毕竟接下来,怕就是齐武帝……跳赤渊了吧。


宣玑皱了皱眉,他自认不是什么多愁善感之人,何况这都是三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就算和他有关系,那也是他祖宗们的关系了,但是,他为什么,会感到一种忧伤,就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自己最为重要的人。


【夜幕低垂,那侍卫来到盛潇身后,见左右无人,他便跪下来蜷起身体,盔甲从他身上脱落,片刻后,衣袍落地,里面竟然钻出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鸟,凑近盛潇身边。


“对了,”盛潇屈指挠了挠它的脖子,从那小鸟颈间勾出一根极细的金丝,“差点把你给忘了。”


金丝上流转着复杂的铭文,像长在鸟脖子上的。盛潇轻轻一碾,金丝便倏地在他指尖碎了。随即,小鸟猛地仰起头,身体忽然长大十倍有余,双翼倏地展开,它引颈长啸,南方夜空中星云搅动——这居然是一只年幼的毕方!】


毕方?!人皇竟然贴身养着一只毕方?


“世界上居然真的有毕方。”有人感慨道,“我还一直以为它只不过是人们的想象,没想到神话居然也有真的。”


“是有毕方,它虽被称之为神鸟但其实也是妖,当年妖族落败,也不知现在是否还存在了。”


“哦,原来如此……”那人似懂非懂,“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是张昭,请问怎么称呼?”


“善后科主任宣玑,这也只是家学罢了。”


“宣主任的家学还真是广啊。”


【还是凡人好。


凡人一生只有转瞬,苦也几十年、乐也几十年,躯壳能体会到的痛苦总是有限的,往往还没感觉到疼,人已经解脱了。


他么,可能就得受点罪了。】


这是什么意思?人皇,不是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众人惊呆了。传说中平赤渊,统九州,一人与妖王对战并将其斩于永安城下,把人族推上至高点的人皇陛下,自己却不是人?就算是四月一日也不敢这么开玩笑。


【扑面而来的热风如火,卷过的皮肉很快被烧成了焦炭,从发肤开始,一层一层地烧,血管在身体里爆裂,炸穿了焦糊的皮肉,他的血沸腾了,周身经脉尽数断绝,他咳出一口灰,也不知道是心是肺。


紧接着,身体撞进了地火岩浆中,岩浆表面有硬壳,但他的肉体实在太结实了,从万丈高崖上砸下来,居然没碎,撞断的脊梁骨打了个对折,磕破了岩浆的壳。火焰高高地扬起,旌旗似的,融金化玉的地火遂开了个口,一口将他吞了下去。


至此,他依旧没有死。


假如一个人能活生生地体验一回挫骨扬灰,那么尘世中种种所谓“刻骨铭心”,想必也都成了浮在石头上的灰吧。


他一生的来龙去脉、喜怒悲欢,都随融化的神智一起,被大火熬干炼化了。


那一天,赤渊里一直回荡着笑声。


直到那怎么也烧不完的残肢缓缓下沉,被惊动的岩浆恢复平静。】


“听起来好诡异啊,你看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盛灵渊垂下眼帘:跳赤渊嘛,这也确实像是他会做的事情。


宣玑看着屏幕中男人的背影,逐渐与梦中的另一个背影重合,给他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他到底是怎么了?从来到这个空间,从见到人皇的那一刹那,自己就好像有什么,在慢慢复苏了。


【他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近乎本能地想留住那飘渺而过的气息,再不理会耳边其他杂音,他拼命挣扎起来。下一刻,识海巨震,他感觉到了身体,接着,耳边传来“啪嚓”一声脆响,风掠过他的额头,他猛地睁开眼,被阔别已久的阳光晃出了眼泪,然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口棺材的碎渣里,怀里插着一簇细弱的火红鸟羽……羽绒。】


“火红鸟羽羽绒?”肖征问道,“这什么?是毕方吗?”


宣玑的面色古怪了起来,他自认是赤渊的守火人,朱雀骨封化灵,这簇羽绒,让他感到有些熟悉,来源于灵魂的熟悉。那这不会是……朱雀的羽绒吧……


宣玑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等等,”有人弱弱地说,“你们不应该关注一下死去的人为什么会睁开眼睛吗?”


好像是哦……


【“人间……”他想,“我这是诈尸了吗?”】


空间内一篇寂静。


“不,不愧是陛下哈哈哈,连诈尸都如此,如此镇定哈哈。”一人尬笑着打破了空间中的寂静。


一个谁都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中年妇女放下了手中织完一半的毛衣,露出一抹笑容。




























小剧场:


110一脸激动地看着转播:“宣玑上啊!快上!”


747一脸冷漠地道:“没那么快,现在才刚刚见面。还有你快去准备,马上江队他们就要过来了,别看了,快去。”


110幽怨地说:“凭什么你就可以开着小号一起去见陛下,嘤嘤嘤。”


41:你们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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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更新了,各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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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木槿呀 @E.L.T.E(暂时停更中,学业繁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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